我呀,不咋地,身高一米七七,體重八十五公斤,身材傻高,體重超標,臉龐不白,身材笨拙,不喜歡理髮,整天頭髮淩亂雜亂無章,不喜歡洗澡,身上油明發亮一股汗氣,鬍子刮不淨,整天鬍子拉碴令人生厭,說話慢吞吞,走路慢悠悠,腦子笨,不開竅,一根筋,死腦子,說話直,不養人,優點少,缺點多,既迂腐又落後,不會山噴海聊,不會逢場作戲,不會阿諛奉承,不會看人下酒菜,簡直就是“朽木不可雕也。”唉!我這一輩子啊,也就是這樣的人了,想要改變太多,根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烏雞變鳳凰”是想變能就變的嗎?!估計我這一輩子是不中了,我這個“烏雞”是變不成“鳳凰”了。

我這個人呢,集數項不良嗜好於一身,吃喝嫖賭抽,唯獨不嫖,因為吃喝賭抽,自己煩惱,老婆生氣,家人反對,同事不悅。
因為吃,老婆說,家裏的飯,我吃得最多,一個人比老婆女兒兩個人吃得都多。我呀,咋吃這麼多呢,可我又有什麼辦法?吃不飽飯會很難受的。
因為喝,喝酒喝多了,咳嗽,放屁,打酒咯,流眼淚,滿嘴胡咧咧,滿嘴跑火車,說胡話,辦錯事,出盡洋相,好不容易睡著了,打呼嚕,說夢話,發癔症,亂踢騰,往往把被子蹬到床下,老婆帶著孩子忍無可忍,只有去娘家居住。我呀,過分的很呢!
因為賭,贏錢了,老婆不稀罕,輸錢了,老婆發脾氣,不輸不贏,老婆不高興,說是瞎耽誤功夫淨扯淡。我昨天中午又挨懟了,原因是前天下午陪著三個老娘們打麻將,老婆打翻了醋壇子,氣急敗壞,惡語傷人,怒髮衝冠,大發雷霆,結結實實地把我懟了一頓,我說:“不就在一起打個麻將嗎,無非是玩牌,沒有做別的,打牌又能說明什麼問題?”老婆不以為然強詞奪理,昨天說啥不讓我去打牌了。昨天下午,難得的大睡一覺,昨晚一宿不能安然入睡,睡眠品質很差,今天一個上午感覺都是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根本不在良好的狀態,我又有啥辦法?
因為抽煙,整天家裏弄得煙灰亂飛煙霧繚繞,老婆氣得牙癢癢,孩子怒目圓睜的瞪著我,老婆孩子說:“你抽煙,別人當你的二等煙民,你能忍心……”聞聽此言,我趕緊擰滅香煙,獨自起身,換了鞋子,連個屁都沒有的,上街溜達去了,我呀,我真我了。

平時,手懶,重活幹不了,輕活不想幹,油瓶倒都不想扶,平時,好吃還不好做。
在家不喜歡做家務,外出不喜歡帶孩子。
在家不好打掃衛生,不好洗衣做飯。
在外不會據理力爭與人吵架,別人巧舌如簧妙語連珠,自己吞吞吐吐難以應付,說些不痛不癢的話,很多時候,肚裏有,說不出,憋的臉紅脖子粗,不能用語言表達自己的意思,那種感覺壓抑的不得了。
閒暇的時候,就喜歡一個人在街面上閒逛溜達。看見醜女會搖頭歎息,看見美女用目光遠接高送,看見吵架會離開,看見打架繞著走,別說勸架了,生怕引火焚身。這就是我,膽小怕事的我,我呀,也就這樣了,又能如何改變呢。
對水暖管路安裝及維修缺乏悟性一竅不通,對家用電器不能正常使用,難怪老婆嘮叨:“電器都快用壞了,你還不會用哩,你呀,真中,男人中的佼佼者。”每逢聽到這些,我都閉口不答無言以對。心裏免不了一番自責。

在日常生活中,不好操心,不好管事,就好圖清閒,喝茶喝濃茶,吃飯鹽味重,穿衣不講究,飲食會挑食。
前段時間,跟風拍、發抖音,老婆不高興不願意,說是抖音裏關注的全是女的,沒有一個男的,私信的也都是女的沒有男的,自拍的抖音是在大眾之下插標賣首賣弄風騷,老婆指著我的鼻子說:“如果你因為玩抖音搞出婚外情,我帶著孩子弄死你。”我聞聽此言,嚇得打個冷顫,又一陣哆嗦,我快嚇死了。這話聽著讓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最近,在手機上寫些小文章,順手發表,老婆看後不滿意,她說:“寫的是啥啊,《色徒》、《擇豬》什麼亂七八糟的,能拿得出門嗎?你呀,也就這個水準了,管你哩,隨便寫吧,把這些當成玩,就可以了,只要不把自己弄丟了就行,弄丟了,跟著別的女人,這個家就回不來了。”
對於我的百事不成一無是處,老婆說:“你呀,幸虧你爹給你安排個正式工作,吃“皇糧”的,一個月能拿幾千塊錢的工資,每個月都有固定的收入,要不然的話,別說養活老婆孩子了,連你自己都養活不了,就是一百個女人跟著你,也會跟你離婚,自尋出路。”老婆說到這裏,喝了口水,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視。我聽了老婆的話,咽了口吐沫,沒敢言語。
此時此刻,我想起了屠洪剛老師曾經演唱過的那首老歌《霸王別姬》。
我呀,咋就這樣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