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總是矛盾的。
一邊崇尚“獨處是一個人的清歡”,一邊在群裏混,也害怕被群體孤立。
人在退休之前,為了讀書、戀愛、工作、賺錢等,不得不在群裏混,活成世俗的人。
一旦被孤立,那就意味著自己得到的資訊更少,在單位上被推舉的機會也很少,都沒有機會翻身。
如何在被孤立的狀態下,回到群裏去呢?很多人會採用送小禮物,請吃飯,主動打招呼等,讓對方接納自己。
事實證明,回到群裏的方法,就是“忍住”,看透來日方長的人生真相。
01
想著合群,你會進一步被孤立。
一個叫“silvermoonlight”的作者,寫了自己成長的歷程。
她很小的時候,眉毛長得很怪。
按理說,兩條眉毛中間,是有空隙的,可是她的眉毛中間,也是密密麻麻的絨毛,變成了“連心眉”。
同學們給她一個一些很難聽的外號。例如,黑猩猩,原始人。
一旦外號出現,她就特別難受。
一開始,有兩個女同學安慰她,讓她不要在意這些。
有一天,這兩個女同學說:“某人,你還是把眉毛修一下,你這樣子跟我們在一起,我們都不好意思。”
頓時,她感覺天都要塌了。她徹底被班上的同學孤立了。
回到家,她幾乎是含著眼淚,用鑷子把多餘的“眉毛”拔掉。每一次拔,都很痛。
本以為,她的眉毛正常了,可以融入同學,卻發現有人嫌棄她的嘴,太凸了。
為了讓嘴巴好看一點,她要求母親帶著去醫院。醫生說:“這是牙齒的問題,要矯正,需要幾萬塊……”
聽說幾萬塊錢,母親和她都愣住了,接著母親拉著她落荒而逃。
是的,不管她如何改變自己的樣子,都不會被大家喜歡。每一次改變,都會讓自己更加卑微,進一步被嘲笑。
大家嘲笑的時候,就是希望她在乎,希望她使勁折騰。多折騰幾次,就多了幾個可以嘲笑的理由。
《烏合之眾》裏寫道:“在群體中任何一種感情和行動——只要這種感情與行動不合常理,都會很容易傳染開來,其程度之強足已讓一個人隨時準備為另一個與他毫不相干的人做出犧牲。”
排擠你的群體,對你是充滿惡意的。你就是變得重情重義了,他們也很難改變初衷。
人與人交往,存在“首因效應”。也就是說,你很難改變別人對你的第一印象。
你想要融入一個“惡意的群”,無疑是和一群惡魔在爭鬥,想一想都令人頭皮發麻。
按照對方的想法,你拼命改變自己,你就變成了對方的影子;通過請人吃飯,送禮,幫忙工作等討好的方式,讓對方改變態度,無疑是讓你自己卑微到塵埃裏去,如人家鞋子上的泥土,隨時被踐踏。
02
堅持忍住,你會慢慢活成自己。
在社交中,我們要記住一個觀點:大家願意交往的,是有用的人。
正所謂,人沒錢,不如鬼;湯無鹽,不如水。
被人孤立了,你第一時間就是觀察自己,有沒有社交的用途?自己有沒有做錯什麼?自己的前程在哪里?
把問題搞清楚了,接下來,慢慢成就自己,周圍的人的社交態度,就自然改變了。
寒山問:“世間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治乎?”
拾得禪師說:“只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
是的,忍住了,時間會改變和證明一切。
第一,忍住,讓人生灰暗的時間過去。
當你上大學的時候,回想自己上小學的時候,被某幾個嘲諷了。是不是覺得好笑?尤其是那些大學都考不上的人,在你面前,是自慚形穢的。
你一路走來,遇到的群體,也是在改變的。很多群體,就是過眼雲煙。你想,和一些註定變成“煙霧”的東西去糾纏,是不是很愚蠢?
幼稚園、小學、初中、高中,都是不同的群體。並且,高一級的群體,會掩蓋低一級的群體。每過去幾年,舊的群體就散了。
我們到了職場上,同樣存在群體分分合合的問題。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沒有幾個人,會在一個單位,從二十歲混到退休。
群體每一次改變,都是你重新樹立形象的機會。
比方說,從一個單位,調動到下一個單位,你展示全新的自己,就能夠融入新群體。過去的群體,對你如何,一笑而過。
第二,忍住,不動聲色地成長,自己有用。
當你從普通員工,升級為上司的時候,你會發現,周圍的人馬上就友善了。
你如果分管某幾樣工作,那麼和工作有關的人,就會形成一個群體,並且這個群體裏,你是“老大”。
你如果有一項技能,可以帶來效益,對應的群體還會來拉攏你,幫助你。甚至有單位,因你設崗。
忍,不是消極的,而是積極作為,把時間變成你打翻身仗的資本。
03
人際關係學大師卡耐基說:“專業的技術是硬本領,善於處理人際關係的交際本領則是軟本領。”
是的,成就自己,社交是軟實力,你要突出一個“軟”字。
在自己出息不大,被群體孤立的時候,你就柔軟一些,看起來“逆來順受”。
躲過了群體的攻擊,你可以安安靜靜地學習,工作,賺錢。要不了幾年,你就讓曾經孤立你的群,高攀不起了。
記住了,在晦氣的地方,你最好是韜光養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