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家羅蒙諾索夫說過:“科學,給青年以養料,給老人以慰藉;她讓幸福的生活錦上添花,她在不幸的時刻保護著你。”
誠然,我們要積極創造科學,促進社會進步,又要用科學的方法去生活,讓自己一直神采奕奕。
回到現實卻發現,很多老人,一旦退休了,就往廣場舞隊、麻將館等地方走,似乎一夜之間就轉換了角色。
再觀察一番,就會發現,很多老人一邊跳舞、打麻將,一邊抱怨人生,甚至有很大的戾氣,並沒有因此就變得快樂。
為什麼退休老人喜歡跳廣場舞、打麻將?真相有以下幾個,不一定是好事。
01
從眾心理,強求自己做“別人”。
有一個小夥子,拿著一把繩索,牽著七八只羊。
一位老農走過來,說:“小夥子,你錯了,你只要一根繩索,牽住一只羊就行了。其他的羊,會跟著走的。”
這就是“羊群效應”。一頭羊做出的行為,其他的羊會跟隨,從而羊群都雷同。
回到現實生活中,我們會發現,一個人在大街上,跳舞、唱歌,會被人冷眼相待,認為精神上不對勁。但是一群人跳舞、唱歌,就理所當然了,大家的認可度也高了。
還有爬行這件事,只要是一群人趴著走,就變得理直氣壯了,站著走路的人,都要給他們讓道。
暴走的人群,佔有了公路,被譴責過後,但是人群不會認慫,反而認為汽車都應該禮讓。
有句話說得好:“有些事,一個人做很奇怪,一群人做就合理了。”
退休之後,如何過日子呢?反正大家都是跳舞、打麻將,我為何不這樣呢?想來,就順其自然去做。
退休老人,並沒有意識到,人與人是有差異的,需要差異化養老。
別人喜歡的事情,你強迫自己去喜歡,內心很難受;若你的身體,不適合久坐、跳舞,那麼你越是跟隨大家,越是要折磨自己。
比方說,容易情緒激動的老人,在打麻將的時候,忽然就輸掉好幾百,頓時就想不開,急得要罵人,到處一整天都難受,人際關係也被破壞了。
強扭的瓜不甜,強融的群體不香。迷迷糊糊地去跟隨大家,這不是你的本意,別不知道。
02
沒活明白,無法擁有“原創生活”。
如果你每天都跳廣場舞、打麻將,那麼邀約你的人很多,某一天你不去,大家會覺得你怪怪的,似乎是對大家有意見。
如果你在跳廣場舞、打麻將的時候,忽然說自己要回家,或者有離開的想法,會覺得自己“犯錯了”。於是乎,你再堅持幾分鐘,直到散場。
廖一梅在《像我這樣笨拙的生活》中寫道:“輕易聽信別人告訴你的,讓禁忌阻礙你的視野,給自己定下條條框框,過約定俗成的生活,我把這叫做二手生活。”
是的,你正在被二手生活困擾,慢慢丟失了自己原有的、最適合的愛好。
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就像樹上沒有兩片一模一樣的樹葉一樣。
聰明的人,都會發展自己的愛好,哪怕自己的愛好顯得格格不入,或者被人鄙夷。
在壽光市臺頭鎮,有一位叫劉壽峰的老人。
他年輕的時候,在工地幹活,做木工。
老了,他沒有跳廣場舞,也不去打牌,而是琢磨著做小板凳。
他堅持做板凳,有八九年了。
把板凳做好了,跳到集市去售賣,至於收入多少,不是重點,而是享受到過程中的快樂。
有人問他,為什麼能堅持下來?
他說:“年紀大了,孩子們也工作了,我便不再外出幹活。因為閒不住,我又給自己找了個活兒——做板凳。”
拿起鉋子、斧子、墨鬥、鑿子、手工鋸,他的晚年生活,就有了樂趣。
如果一個退休的人,在晚年能夠變成“原創”,那麼他肯定是愛動腦筋,精神上也很獨立,不會被外人左右自己。
讓別人做別人,讓自己做自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03
閑得發慌,找不到精神上的依靠。
我的母親,每到下午三四點,就顯得煩躁不安。
她總是在廣場舞群裏詢問,今夜到什麼地方聚一聚,要跳什麼舞蹈,要穿什麼衣服。
下午五點,母親迅速走出家門,奔赴約定的地方。雷打不動。
母親連續多年,都沒有工作,也不要帶娃,又沒有什麼特別的愛好,因此閑得慌。
似乎母親到了有廣場舞的地方,精神上才會好一點點,否則她一直的疲憊的。
總結一番,就會發現,閑著太久,人就會頹廢,生活規律會混亂,也會廢掉自己的本領。
相對職場上的生活,退休就輕鬆多了,但是不能自律的話,就變得自由散漫。
僅僅靠跳廣場舞、打麻將來消耗時間,其實也會消耗自己的生命。
胡適先生曾經說過:“你的閒暇,往往定你的終身。”
找一些有意義的事情,讓自己忙起來,幸福快樂的生活,就回來了。
比方說,去參與文明城市建設,去幫助窮苦的親戚朋友,去帶娃。
忙起來,時間很快會過去,也會讓自己精神飽滿。
人生就像蠟燭,在有限的一生中有一分熱發一分光,給別人光芒,麻煩多了,付出多了,快樂也多了。
04
一百個人,有一百種活法。我們不能完全否定跳廣場舞、打麻將的好處,也不能強求大家遠離這些運動。
但是我們更要清醒地認識自己,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從什麼地方尋找快樂的晚年。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唯有快樂了一分鐘,才算活了一分鐘。
哲學家尼采說:“不能聽命於自己者,就要受命於他人。”
往後,做自己,做最想做的事情,不遷就,不苟活。